五个人在村子的周边停下车。
村子并不是很大,但被村民称得上镇,这个村子只有500多好号人,老人就占其中的一半。
村子的四面都是茂密的树丛,乍一看,像是与世隔绝。
这里看上去很平静,有外人来了,都没有多大动静。
他们对外人没有什么多大的兴趣,只要专心干,养活自己是最重要的。
这里不受外界影响,不用交一些粮食给仙门小派。
刚开始有一个人向他们这走了,他们也看到,但朝着他走来的反方向走。
那人忽然叫道:“五位客官,有合适特地来我们镇?”好像感觉说错了什么,又笑了笑,“要来我们村就早点说,让我们好好招待一下你们。”
村子里面的人显得很热情,并不像传闻里说的对外人冷漠,只要不打扰他们,一切都好。
其中一个仙门弟子在前走了一步,也笑呵呵的对那个村民说:“其实我们是想去白鹤潭水里面看一看,因为我们那里的人死在河里,好像跟白鹤潭水有关系。”
那个村民先是一惊,像是隐瞒着什么,说话半真半假道:“白鹤潭水近期也没有发生什么,尽管里面发生了事情,我们这镇也是第一个知道的,不需要先问弟子操心。”
这名义是要赶他们走,五个死耗子也是厚脸皮,就是赖在这里不走。
用了许多花言巧语,却抵不过那个村民。
三个新门弟子又开始议论:
“看看看~又在装什么纯净的小白狗,又在骗村民。”
“对嘛,骗了我们还要骗别人,一点点都不要。”
……
三个人说的话,何啟听的一清二楚,三个人窃窃私语了很多次了,都是在何啟面前干的,虽然他们傻,但这也太傻了。
站在他们前面的何啟:“……”
聊完后,三个仙门弟子又一次要装高冷郑重的表情。
“我们来这也不方便,这个天色也按了下去,可否在这村上住一晚。” 仙门弟子贺何向前问。
那村民的脸上写着拒绝,也不愿意的样子:“为客官,就让我很难办,我们这儿天天晚上闹鬼,我怕客观你们……”
“没事,我们胆子大。”贺何拍拍前胸打断了道。
好吧,那些村民也拿他们没办法。
也便让他们随村民去。
这一路上,何啟硬是要缠着黎眠玗,但总被黎眠玗给推开,搞的旁人都不忍直视。
尽量不看是最好的。
黎眠玗眨了眨眼,猛然间闻到一股焦味,但四周并没有什么东西冒着白烟的火群,她有点纳闷,又转头看向何啟,瞬间就开始嫌弃了。
旁边像是一岁宝宝一样,沾着黎眠玗不可放手,紧紧的跟在她旁边,甚至还试图摸下她的手,这样,怎么说黎眠玗也是多收了一个巨婴。
何啟还在为刚刚差点碰到黎眠玗的手感到自喜时,黎眠玗偏过头对他说:“你是不是闻到了什么味道?”黎眠玗抬起眼皮看向何啟,便感到他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了,“就是那种……火势烧茅草等……燃烧物品的味道?”
黎眠玗尽管再怎么让他更加理解且知道,用了许多口舌来说,她还是跟木头自言自语一样,地方就是不停的摇头。
因为他在全神贯注的想刚刚,良久都是人、神分离样
何啟:“你别自言自语,这……”
刚想想说“没有”时,便从西北方向传过来一阵刺鼻的味道,克制不了,打了个寒颤。黎眠玗向他哪里瞅了一眼,正巧对上了何啟的眼睛,黎眠玗速度极快的转了过来,何啟的嘴角不由得笑了笑,又是一次满脸的自豪。
何啟:“确实。”
黎眠玗没听懂:“什么?”
何啟也有耐心的回道:“你说的那一股味道,确实不好闻。”
黎眠玗:“……”她问的是有没有味道,不是说关心你不喜欢闻的味道。
何啟瞄了一眼,燥热的心终于平静下来,想了想,开口又闭口不言,就怕拿捏的不准,又被黎眠玗吐槽。
眼睛来回转了转,脑袋一激灵,想着他本来就被她吐槽了好多次,加上这一次也不算多。边开口对黎眠玗说道:“要不我们去那边看看吧,说不定真是想的那样呢?”毫不在意那些弟子是怎么看他的。
他迈开脚步,刚走不足原来的两米处又退了回来:“去不去?”
就是要黎眠玗带着他走才行。
黎眠玗便不耐烦:“你烦不烦?天天粘着我。”
那村民转头向他们笑了笑,说:“其实不用这样对我们这里操心,那家经常这样。”
贺何有些没有听懂,‘经常’???
也便开口问:“经常?那家很奇怪吗?”瞎管闲事,不嫌累的慌,“我们可以忙你们解决这些问题——是不是闹鬼了。”
然后,越说越兴奋:“早说嘛,我就是学驱鬼的,找我嘛,干嘛就要受呢?”
“我是一等一的行诶,要驱魔,我马上就到。”
推销,夸大自己的能力来宣传,仅凭一张嘴便可收获百两银子。瞎鸭子忘记了自己主要是来干嘛的。
这话说的,那村民压根插不上一句话。
直到贺何的话音落末,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时,便有隐瞒的挠了挠头,说:“没事,不用这样的。”
随后,那村民似乎看到了什么,盯了许久,随后就装作没看见的样,何啟觑了几眼,真巧看到了,但没有问。
走了很久,那村民终于停了下来。何啟的眉角又一跳了下,看着这屋子,好像看出来了什么,又像没有。
村民假笑的唇角弯弯:“就这了,仙官今晚先住这。”
“嗯”黎眠玗上前说。
那村民像是要急着走,也隐瞒着害怕:“仙官们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然后,还没等别人来得及开问,就已经跑了,只剩下他的尾气。
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这个院子很大,但跟别的比起来,还算是小的。前院与后院都种着梅树,都是艳红色,这个时候,它们开的无阻。
中间便是一间两层的房子,房顶堆积的白雪,很厚一层。
房子内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,跟普通的客栈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这好像……特意为他们准备的。
房间有几滴水低落下来,落在了何啟的眼眉上,他的步子立刻就停了下来,顿了顿,抬头向上望去,又是一滴水滴滴落至他的眼睛旁。
这水很冰,是雪融化的,他“斯哈”了一声,就赶紧揉了揉那只眼睛,无语至极,好端端的,他又没去招惹谁,就被别人暗骂诅咒了吧,今天这么不顺。
黎眠玗听到动静声,回头看来过去,便看见何啟在手脚并用,揉着眼睛,乍一看,像是喝醉了酒,在别人的院子里,跳舞狂欢,像个猴子样,动来动去。
黎眠玗心里吐槽他:早知道就不回头,我咋会跟着人……
罢了,她想也是心烦,看也是更不用说了。
何啟瞟了一眼黎眠玗,正巧对上了,就开始在她面前装乖,就把刚才的事情当做没看见,立马便失忆了。
脸皮真厚!
他们两对视不足一秒便又转移视线。
一个装乖;一个像是审核员,监督他。
她向房子内走了几步 ,黎眠玗的眼角微微下撇,眼力透露不出一丝神情。再次抬起来眼睛看向向这里走来的何啟时,眼里依然是涣散的。
何啟的嘴唇是干涩苍白的。她想,可能是刚才那何啟动那种动作的原因吧。
“喂,站在这里干嘛呢,这屋子还挺好的。”聂笞坐了下来,对黎眠玗说。
然后他一激灵,被何啟瞪了一眼,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。
便找看戏的两人找事:
“啧啧啧,这占有欲也太强了,碰都不让碰。”
“看到了。”雷枢懒散的说,“跟她说话都不让,就是一个屏障。”
“这么漂亮的姑娘就这么被他占了便宜,我哭了啊,到哪都有夫妻。”
“造孽啊!”
……
是不是有病?何啟心说。
不是。聂笞传音给何啟。
老子早晚要拆散你俩,也要把你灭了。雷枢传音给何啟,提醒了下他,别在大众底下搞那个。
你们几个真行啊,学什么不好,专门喜欢凑在一起聊这个。何啟心说。
他的手捏成了拳头,干涩的嘴一下子就有了颜色,被气的干笑了一声,反而对他们提醒道,小心老子揍的你们叫爹!
传音完,有几个便服了,不出声,也就没事找事去干。
那还未找几分钟,便盯上了黎眠玗,纷纷凑过来,粘在黎眠玗的身边不走。
“嫂子,我知道你最好了,刚刚他又骂我又打我的,帮我评评理。”随后指向了何啟。
黎眠玗瞪了何啟一眼。贺何得意的在黎眠玗的背后笑道。
甩锅人一号出现。
“嫂子,我知道你最好了,他在私底下说你坏话。”
黎眠玗半信半疑。甩锅人一号添油加醋替甩锅人二号说话:“我说要告诉你,他就威胁我。你说,该不该评评理!”
黎眠玗再次瞪了何啟一眼。聂笞在黎眠玗得意的笑。
甩锅人二号出现。
“嫂子,我知道你最好了,我死三天都没有你白。你帮我评评理,他欠我几两银子还未还,他说,就这么晾着,要是再吵着让他还的话,便卸了我的腿。”
黎眠玗下次的看向何啟。
何啟心头跳的厉害,身体绷得紧紧的,站在那半钉子都不敢移动。
甩锅人三号出现。
三人都得意的笑了,表情表明,你就是个垃圾,就不该惹我们三大罗汉,因为,喜好都一样,又能顶一个“诸葛‘何’”。
“我不是你们口中的嫂子,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”她为何啟说话,“何啟以前可是学医的,去问问他,你们自己哪里有病?”
这话一说,何啟咯咯的笑了,三个仙门弟子急了,因为,又一个人已经体验了,现在还疼着呢。
肾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