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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瞬息回忆:流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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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n your eyes there's a heavy blue

你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沉重

One to love and one to lose

是爱还是放手

Sweet divine a heavy truth

沉重的现实如甘霖降落

Water or wine don't make me choose

清醒还是买醉不要逼我做出选择

I wanna feel the way that we did that summer night night

我只想再感受我们曾于那仲夏之夜的美好

Drunk on a feeling alone with the stars in the sky

天空繁星点点而我们如痴如醉沉醉其中①

人的心,真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。

你的心,聪明如我也难以读懂。

我一年级的时候就听说过阿布拉克萨斯·马尔福这个名字,斯黛拉告诉我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。

纯血的贵族小孩哪个是简单的?其中为首的居然是一个一年级的马尔福,这也是在向我们展示马尔福的权威。

看着人群簇拥的金发少年,我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。

1937年1月4日,我跟着瑞文来到对角巷。

当我们来到丽痕书店的时候正是正午时分,书店里没有很多人,她独自上楼去帮我挑选教材。

我站在一楼的书架前随意翻看一本我不怎么能看得懂的书。我刚来到魔法世界,并且接受我是一个巫师这个事实,理解别的东西对我而言还是有些困难。

门打开后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,我抬起头向门口看去,两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一前一后走进了这里。

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有着一头棕色卷发的少年,他一直在笑着跟身后的人说话,即便他并未得到回应。他身后进来的是一个金发少年,眼睛是雾蒙蒙的灰蓝色。他环视四周,然后实现最终定在了我身上。

我毫不怯懦地迎上他审视的目光,但是碍于我初来乍到的身份,我还是缓慢地移开了视线。

1937年12月5日,我第一次被打进医疗翼。

在我不断告诉药剂师太太,这只是我跟同学的玩笑后,她才让我离开。

在我转身时,与门口的一双蓝眼睛对视了。

我再一次率先移开视线,跟他擦肩而过。

1938年2月27日,我再次被她们拖到盥洗室里殴打。

当我躺在血泊里的时候,我恍惚听到了有人匆忙跑了进来。

“阿布拉克萨斯叫你们走。”

她们匆匆离开了,我艰难地挪动着,伸长手臂却怎么也碰不到我的魔杖。

1938年9月18日,我赢得了一场重要的决斗。

黑魔法防御课上,我把欺凌我的罗尔小姐打得浑身是伤,直到教授叫停我才恋恋不舍地收回魔杖。

我依旧按照规矩,对不远处的罗尔的身体行了个礼,在一片沉寂后,斯莱特林爆发了热烈的掌声。

我再一次露出我一贯的笑容,与正中间的马尔福对视。

他们残暴的统治将会终止在沙菲克的手里,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我的眼睛。

他露出一个微笑,毫无交集的我们隔着人群遥遥相望。

1938年12月19日,我已经连续三次年级第一了。

在我将罗尔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,把进来的柳克丽霞·布莱克吓了一跳,她告诉我马尔福找我。

当我走进阴暗的休息室时,一道咒语猝不及防地从角落里向我打来。

我淡定的站在原地,毫发无损。

“铁甲咒。”

四周渐渐亮起,我这才看清屋里的各位。

站在沙发旁边的拉多福斯·莱斯特兰奇正笑着看着我,就像当年在书店里的那样。

赛尔温和诺特坐在一旁的桌子边下棋,诺特转过身用手臂撑着靠背,也在审视我。

“是的。”

我礼貌地露出一个微笑。

阿布拉克萨斯·马尔福坐在中间的沙发上,听到我的回答他才慢慢抬起头看向我。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所有人都看向他,他只是淡淡地笑着。

“运气好。”

我没有在意脸上流淌的血,毕竟这并不是我的血。我微笑着看着他,他的眼里似是有惊讶。

那天以后,柳克丽霞就一直跟在我身边。斯莱特林的每一个人看见我都不都得露出敬佩的神色,而我则对每个人露出我标准的友好微笑。

1938年12月28日,我正在罚跪。

马尔福一家来得很不凑巧,父亲他并没有让我起来。我能看到阿布拉克萨斯看见我的时候有一瞬的僵硬,我看着他,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。

1938年12月29日,我收到了一封信。这是马尔福第一次给我写信,他问我还好吗?

当然,我很好,一直都很好。

1939年5月20日,我和阿布拉克萨斯被分到一组。为了谦让一台天文设备,我们在原地纠结了很久。

那天晚上我们出奇地都说了很多话,他第一次为了过去的事情跟我道歉。

我叹了口气,他有什么错呢?

他除了沉默以外,什么也没做。

1940年11月15日,离圣诞舞会还有一个月。我和阿布拉克萨斯并肩走在黑湖旁边,偶尔会有候鸟飞过,我看着平静的湖面难得出了神。

“我能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吗?”

他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看我。我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,把手搭在他伸出的手上。

1941年3月6日,我和阿布拉克萨斯坐在塔楼看星星。

“你知道为什么太阳、月亮和星星都离我们那么远吗?”

看着他沉思的模样,我笑着转过头看向天空。

1941年12月25日,我收到了一份礼物。来自马尔福庄园的一个礼盒吸引了我的注意,打开一看,里面摆放着一块怀表。星辰和月亮环绕着,定制的雕刻十分精美。

我想,他大概是知道答案了。

1942年9月5日,我和阿布拉克萨斯都成为了级长。在开会之前,他帮我放好了行李。我这才恍然,原来我们已经一起坐火车将近三年了。

1943年4月30日,汤姆·里德尔打开了密室。阿布拉克萨斯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,他担忧地看向我,我递给他一个微笑他这才稍稍安心。

1944年5月20日,我拒绝了阿布拉克萨斯与我一同参加毕业舞会的邀请。我想,我们到底是不合适的。

我无法忘记她们在过去给我身体上带来的伤害,我也无法无视她们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他的默许。

他没有错吗?他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。

但是他又有什么理由救我呢?但是他明明可以救我的,只需要一句话。

我不应该强求他救我,但是那些伤疤在我心里依旧会痛。

每一次我觉得我喜欢他的时候,我的心又在反复地提醒我,过去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沉默。

他有错吗?他跟我道歉了,我也原谅他了。

那也只是我原谅了而已,过去那个躺在血泊里,孤立无援的自己是永远也不会原谅任何人的。

既然我们没有结果,我想,我的月亮该回到天空中了。

我不应该再耽误他了。爱他的人还会有很多,值得他爱的也会有很多。

是啊,他除了沉默以外,什么也没做。我只是太弱小了,我也没有错。

我们都没有错。

只是他不值得我的爱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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