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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外甥你真是饿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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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…说话!! ”浸骨的手钳住季秋枫下巴,耳畔是魔祖的愤懑怒吼。

季秋枫惯会把控这个人的情绪,数次惊骇疑问他就是不回答,惹得魔祖瞬间疯犬一般露出獠牙。大约季秋枫再加把劲,便可叫他丧心癫狂。

余光瞥见魔祖手腕,其上果真带了两条梅花手串,一条已然黯淡无光。而另一条紧紧绑缚,上面的玉髓赤红,闪烁着微光。季秋枫心下冷笑,毫不留情讥诮道:“ 此前我还好奇,原来你是更喜欢别人的东西…… ”

面冷心狠嘴毒,此般神情才是魔祖记忆中的人。手松开季秋枫下巴,缓缓往上,在这张他厌极的脸上摩挲轻抚。

他此刻也无别的意思,仿佛阔别已久有些许怀念,摸一摸瞧看是否真实存在。

季秋枫却一反常态,非但没有厉色推开,反而一只手覆上来,灼烫得魔祖像被刺了一下,赤色眼瞳立马要去分辨。

眼前之人分明就是季秋枫,叫魔祖窥瞧半晌也无可识辨。他的指节被拖着触到季秋枫额际,而后缓慢的,被迫覆在了微阖的眼睛上。

不是那个空洞仅有血流的眼眶,是真切能够触到的温热,里间眼珠仍存。

另一只在季秋枫胸口的手同样被按住,感受着底下那团东西规律的跳动。

扑通、扑通……

是活的。

他噩梦连连眼见破碎不堪的那个人,是活的!!

眼睛,心口……这两个位置皆曾血迹斑斑,好似在提醒他,刺痛他。

“ 挖去我的眼,剜掉我的心……”季秋枫的声音那样平和,却比鬼魅还可怖。魔祖仿佛又麻木成一具行尸,他要抽开手却抽不出来,只得任由季秋枫将他鞭笞锥心:“ 你还想要什么?”

想要什么……

这个问题魔祖好似并未细想过,季秋枫趁热打铁,愈加變態疯魔。他召出了怀思,握在魔祖手中,直直将尖刃对准自己胸口。

“ 阿离,你还想要再剜一次么? ”

这个称呼顷刻之间拉回魔祖的神思,他猩红的眸对上季秋枫平静的神色,猛地一挣,怒骂道:“ 疯子!!”

如他而言,季秋枫也是疯子一个。

疯这种事情同魔祖比起来,季秋枫能轻而易举做得平分秋色。甚至在某种程度上,他比魔祖更加厉害。

因为下一瞬,怀思已经随着季秋枫微一用劲,浅浅捅进肌肤,只要魔祖想,顷刻之间便能取得季秋枫性命。

可他此刻并不想这样做!他只想……

血色很快浸染了季秋枫的胸口,绽如红梅很是刺眼,魔祖尸白的脸色终于浮上几分生气,眨眼挣开季秋枫的钳制,一把将怀思扔飞,不知道撞到哪里发出声响。

毫末枝节于魔祖而言并不重要,他用力扯开季秋枫的衣襟,指节触上那嫣红一点,只是一下就将体内压制的邪魔唤醒。

顷刻之间埋首而去,近乎贪婪的吮食血液。先是啃咬片刻,引得这具身躯微微颤栗,呼吸也愈加粗重。底下那颗心脏跳动得尤为剧烈,魔祖四肢百骸中那些麻木的,长眠厚土的,尽皆开始死灰复燃了。

黝黑发丝难掩去他耳际颈下的魔印,瞧着依旧可怖。环绕在二人间魔气终于开始消退,季秋枫暂被掣肘动弹不得,却不似先前一般如临大敌。只是脸色在这个人的动作下弄得些许难看,几欲破防。

如何忍也忍不住于心底斥骂:“岳离商你真他·妈狗啊!”

知道这个人是狗,却从不曾正视自己好像是狗嘴里的一根骨头,险些被嚼成了碎渣子才开始装模作样的去骂去打,可是往往为时已晚,每次都会误伤自己。

就如此刻,胸膛附近皆受毒害,全是紫红一片。而魔祖似乎还未餍足,一口含住了季秋枫颈脖间的小痣,似吻似啃,粗鲁蛮横。

“!!”季秋枫被毒蛇咬了一般倒吸一口凉气。

这孽障…真是无法无天!

好片刻才待到魔气尽散,辖制一松季秋枫立即捻出梅朵朝他魔印拍去,细观便知,其上还有一片玉引飞霜的霜花。

“花”“雪”二术同融,便是不能完全囚困魔祖也可短时牵制,而季秋枫只要片刻就足够。魔祖饮了季秋枫的血,今日无论如何都略输一筹。

原按江为寒的意思,既然此事与魔族有关,直接让岳离商躬身以诱后一网打尽便是。季秋枫心下猜想约莫是魔祖,别人也就罢了,岳离商无论如何斗不过魔祖,若是因此魔印显征,那又是浩劫一场。所以季秋枫的意思是打算自己来,毕竟要比疯魔變態,谁能比得过玉梧仙尊本人呢?

两人各执己见,最终还是江为寒妥协,赠一片霜花聊表心意:“若有所需,可随时传音。”

“多谢天尊。”霜花于对付魔祖大有帮助,季秋枫也算给面子收下。

林亦行精魄本就是魔祖无聊时挥挥手所为,便是被季秋枫再夺回他也不甚在意。不过季秋枫以身为咒倒是叫魔祖愤恨了一番:“…你早知道是我!!”

玉引飞霜虽然传信精魄失踪,可一叶有莲毕竟是江为寒的地盘,待到季秋枫匆匆赶回,具体细枝末节才一清二楚。

碧海生到底有数位仙尊长老坐阵,所有结界又丝毫没有异常,不需多言便知偷盗之人隐匿山中。

引蛇出洞当然是最好的方式,只是季秋枫猜想的人和江为寒不同。

“自然。”也不遮掩,季秋枫整理好衣襟,又擦了擦颈脖的痕迹才对上魔祖那双怨毒的眸,依旧是高深莫测瞧看小儿的样子:“本尊记得,不曾亲手教你援弓引箭……”

教岳离商使弓也是他引魔祖现身的计划之一,既能哄得岳离商打消季秋枫厌他的疑虑,又能引出魔祖夺回林亦行精魄,一箭双雕何乐不为。

这下面色不好看的就不是季秋枫了。魔祖最憎恶季秋枫心长得偏,那个尘世如此,这个尘世亦是。

约莫是季秋枫的血叫他多了几丝活人气息,面庞瞧着居然没有那么惨白。怨怒之下,魔祖猩红的眸里居然沁了几分笑意,不过感受不到丝毫温暖,只能看到一片森然。

“恐怕要让舅舅失望了,我若不想死,即便是你,也杀不得我。”

怀思握回手中,季秋枫的目光落到他尚带血色的唇上很是不爽,当即睚眦必报,干净利落刺一刀过去,面颊唇瓣瞬间剌出一道口子,不深不浅,恰好有丝丝鲜红渗出。

“谁说我要取你性命?”季秋枫又抬手触上了他的魔印,掌十分温热,却能轻易灼烫他:“只不过,还想找个人罢了。”

窥神识,探过往记忆。季秋枫是要找叶怀馨。

不知是魔祖本身过于强大还是另有所因,季秋枫窥寻半晌只探得一片漆黑。得了季秋枫真传的魔祖冷笑一声,忽地反握住季秋枫的手,另一只手揽过腰倾压而上,變態又邪恶的将唇上贴至季秋枫眉心。

他只高了季秋枫些许,不过已经足够。只要能够将季秋枫染得同他一样污浊肮脏,他就心满意足了。

很快血色便覆盖了原本清冷好看的仙印,约莫是满意了自己的所作所为,魔祖心情大好,反向季秋枫飞刀:“舅舅不妨猜一猜,叶怀馨被我带到了何处。”

季秋枫才没有心思去同他唱和,闭嘴不语以表蔑视。

魔祖并不恼怒,继续唇枪舌剑刺·激季秋枫:“今夜月色尚好,想来燕飞泉中也是一派好景色…”

互戳心窝应当是舅甥二人过招时的绝技,你捅我一剑我刺你一刀,彼此都不会放过对方。季秋枫是了解魔祖,可这个人同样了解季秋枫。

今晚早已纠缠够了,两人都没有再战的打算。魔祖目的达成眨眼匿去行踪,而季秋枫顾不得林中这片狼籍,撤去结界马上拔腿离开。

燕飞泉与紫陌清,听着就是叫人不安的字眼。若是岳离商真的把持不住,季秋枫合该一剑将他捅死以免重蹈魔祖覆辙。

保险起见,所有變態值都被拿来兑换成了季秋枫的保命符纸。他心道近来系统漏洞百出不甚靠谱,未免先前“解除ooc功能”无效,此次孤注一掷悉数抛尽。要是依旧不行,那他可真是要狂喷一口老血了。

有穷天枫林最边际,一方温泉池正弥漫着缭缭雾气,今夜景色当真是好,月色白芒倾泻洒下,映得厚实的雾霭像是有了形状。

季秋枫早已将自己扒个精光,只留下一条白色亵裤浸在水中。岳离商本来还有些犹豫扭捏,谁知季秋枫先声夺人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
“月华正好,温泉浸体适宜疗伤。你杵着作甚,还不赶紧下来?”并无怒意,听着是颇正经的长者语气。

“好、好吧。”

听他这样说,岳离商只得缓慢解开衣袍,依样只留一条裤子在身。他十分清楚自己的龌龊遐思,所以浸入水中也离季秋枫两丈之距。

近来他舅舅待他可真是太好了,不仅愿意教他使弓,方才还亲自给他抹药,若是自己还存着如此遐思绮想,真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。

肩头臂膀的伤口皆被那双手轻轻揉搓,带着凉意的药膏与温热指节相抗相融,触到肌肤时岳离商不由得僵直了身子。

“舅舅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……”

季秋枫用力把他按住:“后背你又擦不到,乱动什么。”

而后便动作轻柔的抚上了岳离商的背,擦完药还启唇吹气,温柔的不像样,伤口是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。

岳离商赶紧拍拍脑袋,要把此般画面抖落出去。别想了,快忘记快忘记!

水雾缭绕在整个池中,热气腾腾俞渐浓厚,两人隔得较远,彼此身影时隐时现。岳离商还在庆幸还好他们隔得远,他舅舅肯定瞧不见自己的狼狈模样。

夜沉而寂,岳离商背靠池壁仰头阖眸,靥边不自觉弯出一道浅浅弧度。依照典籍记载,如此吸收天地精华还能帮助修习精进。

泡得舒服的岳离商脑子简单想法清奇,张开双臂呈一副放松姿势——那就让我多吸些吧!

“哎!”岳离商大腿忽地被什么东西蹭过,忙不迭伸手去抓,可抓了半晌都没有抓到,不由疑道:“水底难道有鱼?”

不远处的季秋枫有些许无语:“你拿温泉养鱼?”

说得也是。岳离商只好权当自己泡迷糊了。

岳离商还要再迷糊会儿,季秋枫的声音突然打破寂静:“阿离,把香叶递过来……”

季秋枫的位置贴近石壁,岳离商摸了几片香叶,还贴心的拿了方巾,放在方正木盘上推一把:“舅舅你等下,马上过来了。”

晃一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,舅舅他平时不是用不惯香叶么?

岳离商这才站起身,抬腿过去。

拨开遮掩的水雾,假山石壁一侧,一具健硕白皙的躯体映入眼帘。季秋枫身形修长,银发撩自肩头一侧,几缕发丝垂在上面将落不落,他此刻站直了身子,腰臀堪堪掩在水下。而一旁的石壁上,挂着一条湿透的亵裤,水珠滚落,滴答滴答。

“舅舅你怎么突然……”要问询的话语还未完全出口,岳离商已被眼前这一幕惊得走不动路了。

“不是泡温泉嘛,怎么把裤子也、也脱了?”岳离商心底略微惑然忐忑。

季秋枫此刻一丝不着,若是没有水雾遮蔽,他稍有动作,无论是能看不能看的皆会展露无遗。

只在自己不可言述的椿梦里,他才见过季秋枫如此。他们赤身相贴,交颈缠绵,喉间尽是粗重低急的喘息和压抑不得的吟呻。动作向来是不知轻重的,蛮横粗鲁的分开那双腿,骤然闯入又悉数而出,横冲直撞销魂又蚀骨。

“舅舅我…我有些饿,先回去了……”

如此要命的情景,慌张得岳离商根本不敢多看几眼,拔腿就要跑。可他似乎有些腿软,迈了两步竟是三个踉跄,险些一头栽进水里。

要不是季秋枫一把抓住了他。

岳离商本能反应当是挣脱束缚,可是季秋枫的指节太灼烫太用力,几乎一下子把他拽进了怀里。

撞到漂浮的木盘,寥寥几片香叶连带方巾一同跌进水中,木盘孤零零的漂去了另一侧。

“饿了…”灼热气息在颈脖耳际喷洒,岳离商面颊耳朵腾地窜起一股火,烧得绯红。四肢僵硬动弹不得,眼睛也被水雾熏得睁不太开,形同一只鹌鹑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:“那你想吃葡萄吗……”

葡萄……

薄薄一层紫红表皮包裹住晶莹剔透的果肉,唇齿微一用力便能咬开,汁水溢出,沾在唇上也是分外好看,果肉酸甜适宜,十分可口。

他约莫是想吃的。

不必言明,唇已在不知不觉间贴上一方柔软的物什,好像真有一颗葡萄到了岳离商嘴里。他轻轻咬开,舌瞬间尝到甘美滋味,忍不住去舐弄追逐,拆吃入腹。

季秋枫的手在他周身流连,抚过腰背胸膛,立马带起一片燎原之火。这个人向来似一朵傲骨腊梅,凌寒不畏,可是每个神色落到岳离商眼中都像是一剂效用最烈的晴药,根本不需做什么便勾得人神魂俱失甘愿沉沦。

何况此刻,季秋枫还握住了他,带有厚茧的指节隔着布料摩挲,仅仅片刻便引得半大少年心如猫抓,喉头干痒。

他哪里还记得起方才的不对劲,岳离商只庆幸,能得季秋枫如此所待,除他之外并无旁人。

小小一颗葡萄能有多少甘美好滋味,片刻之间消失不见,岳离商不舍放开,蹙起眉,微阖的眸里好似染上了一腔求而不得的怨忿:“……我要…给我!”

季秋枫还没来得及给他便被一朵梅刃刺中,池上岸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,脸色青黑牙齿紧咬,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,冷厉的嗓音穿云破雾堪比飞箭:“岳!离!商!!”

明眼人都能听出这话中带着多大的怒气,沉着變態如玉梧仙尊,竟还在发怒前设了一方结界隔绝视听,真是心思缜密好事做尽。

所见之情景不出所料,季秋枫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——岳离商若失童身魔印显征,他即刻将其折断手脚囚困秘境,待他寻毁所有魔玉碎片,便再不用整日提心吊胆。

“你好呀,季仙尊……”岳离商身侧这人总算露出了真面目。是熟悉的面孔——魔族少主紫陌清。

水雾浅隐挡不住她玲珑有致的玉体,藕臂在胸前轻挡,面色桃红的斜了岳离商一眼,声音娇媚至极:“早知如此,奴家还不如同仙尊你春风一度呢。”

银制臂钏上坠着几颗豆大的铃铛,一有动作便叮铃响起,响声虽然清脆,却如魔音贯耳,岳离商受不得此般刺·激,愈加煎熬难受起来。

“舅舅……”半个身子都浸到了水中,池水温热,蒸得每寸肌肤都热切不已像要裂开。

梅枝捆住岳离商腰身将他拖到池边,重重摔下激起一片水花,腰背磕到池沿顿时感到一阵刺痛。却未曾将岳离商痛醒,他一只手抓住季秋枫的衣角,晴欲已浸透他四肢百骸。

要命的是季秋枫心底也窜起一股无名火,自额心烧灼,丝丝缕缕蔓延开来。

肯定是方才额心被故意印上的鲜血,魔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任他季秋枫再机关算尽也终究被魔祖摆了一道。

“你这样妖娆的,本尊可不喜欢!”心下是愤怒的,理智尚存,季秋枫召出鬼夜哭,利箭飞过瞬间震响轰鸣。

紫陌清消失无影,只余假山石壁一块落石滚下。水波荡漾,涟漪一圈一圈散开。

要是没有这一方结界,今夜燕飞泉一定热闹无比。

岳离商瞳中似有猩红闪烁,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居然把季秋枫也扯进了池中。

水雾俞渐浓厚,浅淡梅香在鼻尖环绕,岳离商终于想起了那一丝不对劲从何而来——方才那个舅舅没有这样好闻的梅香,此刻在自己跟前的人才是季秋枫。

“舅舅,你帮我……”嗓音低沉喑哑。他已忍得目眦欲裂,眸子猩红可怖,困兽犹斗般去扯季秋枫衣袍。

季秋枫粗喘着大气,尚未反抗便被剥了个精光,人被压到池沿边,岳离商狗啃般叼住这片淤痕未消的肌肤,不知轻重的啃吻舔舐,弄得季秋枫又痒又痛。

“呃……你!”岳离商几乎急不可耐的朝他腿间撞了两下,季秋枫顿时背脊生疼眼冒金光。

箭在弦上,已是不得不发,即便再想克制清醒也无法抵抗。季秋枫低声骂一句脏话,恶狠狠地把岳离商的头揪住,用力扯开。

就算再要命,也绝不能同岳离商鱼水之欢!

只能另寻他法。

“别急……”好看的凤眸与额间仙印烧得赤红,池水温热,躯体滚烫。理智几乎被撕成了碎末,季秋枫到底年长不少,知道避无可避,只得动作蛮横语气温和的一步步疏导化解。

“阿离你听话……我教你……”嘴唇碰了下岳离商唇角,深呼口气,与岳离商窃窃耳语:“…你乖一些,不会太难捱。”

唇舌相贴,彼此将最隐秘最脆弱的物什交给对方,互相帮扶,欲海里沉浮。

岳离商于此道上毫无章法可言,唇与手都是卯足了劲,季秋枫时不时痛得皱眉,两人的纠缠便愈加凶残。

后来两人唇舌都被咬破,反复摩挲直到筋疲力竭才罢休。两人浑身难看得要命,季秋枫更是不忍卒看。

他阖眸前连岳离商的脸都瞧不清了,却还是去瞧耳际颈下是否有魔印显现。发丝遮掩几乎看不见丝毫。

他指节已无力抬动。

他是真的尽力了,也是真的累了。

甚至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想:“就他妈这样吧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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